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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着兰鹤卿的手落在他自己腰间,解开了束腰的腰带。
原本穿戴整齐的衣衫,已经瞬间松垮下来。
外衣落在了床边,他反手拉住了帷幔。
兰鹤卿周身骤然迸发的侵略性让她呼吸一滞。
他向来不苟言笑的眼此刻暗流翻涌,床头挂着的红绸在他眼尾拖曳出猩红的残影。
仿佛雪地里燃起焚天的野火。
“兰鹤卿!”
她本能地屈起膝盖抵住他俯身逼近的胸口。
指尖却在触到他滚烫肌理的瞬间蜷缩起来。
掌心沁出的冷汗将床褥浸出深色痕迹,男人伸手抽走了她发间的簪子。
青丝逶迤散开,每一根发梢都在随着晃动的帷幔簌簌震颤。
兰鹤卿修长的手指掠过姜愿腰身的束带,惊醒了姜愿混沌的神经。
她猛然支起身子:“你明知我们只是权宜之计的假......”
尾音被碾碎在骤然逼近的沉水香里。
他指尖不知何时多了一支并蒂莲簪,冰凉的簪身贴着姑娘剧烈跳动的颈动脉缓缓游走。
“你嫁给我,谁同你说是假的?莫非是为夫的体温不够热,让你感觉不到真?”
“不要......“
姜愿声音发颤地去掰他箍在腰侧的手,却被他反手扣住腕子按在枕上。
她的面容在他眼中,渐渐碎裂。
从前最期盼的亲密接触,在此刻却变成了恐慌。
至少不该是此时,不该是在这样的情况下。
兰鹤卿慢条斯理地解开第一颗盘扣,露出姜愿杏色中衣上绣着的并蒂海棠。
肩头骤然袭来的凉意让她溢出一声呜咽。
而男人带着薄茧的掌心正顺着她战栗的脊线蜿蜒而下,所过之处燎起连天业火。
“别怕。“
他在她耳畔呢喃,嗓音温柔得近乎残忍。
“我会让阿呦记住,怎样的疼痛才配称作夫妻之实。“
床柱上悬挂的鎏金香球突然坠落,香粉四散的那一瞬间,她喊了句疼。